串烧丸子

一个想写玻璃渣却写不出来的小废柴

要死啊啊啊又甜又虐啊啊啊😭😭😭

克里斯麻:

‘莫关山,睁开眼睛!’他大声说道,甚至不敢靠近床边,只敢坐在自己的床上借着微弱的走廊传来的灯光看他。


床上的人双眼紧闭,眼珠却是动个不停。


贺天在床上站起来,长腿一跨就站到了莫关山床上。他蹲在莫关山腹上,死死盯住莫关山的脸,‘睁眼,莫关山……我求你。’后一句,贺天几乎哭出来。


他才30岁,虽然常常老成得像四五十的中年人,但他还没有失去亲人的体验。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还小,现在想起来几乎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。


可莫关山不一样,他是他的挚爱,他的港湾,他的唯一。他贺天都计划好了余生,全是有莫关山的生活。


不等贺天多想,床上的人又没了动静,乱颤的眼珠也停止动作,一切又归于寂静。


贺天泄气地坐到床边,无助地捂住了脸。


莫关山动作的次数越来越多,频繁到了每天一次的地步。


护士说是转好的信号,告诫贺天一定不能放弃。


可是每次抱着希望上前,又总是收获绝望。


巨大的反差一次次嘲笑贺天的坚持。


日子总会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好起来的。


又一个雷鸣的雨夜,莫关山被惊扰得眼球乱颤,贺天习惯了他的不安稳,但还是再一次满怀期待地趴到他身边。


‘傻哔,你再不醒我就揍你了。’


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,和贺天猝不及防的眼神对上。


莫关山嘴唇动了动,最终用哑到几乎没声的语气回骂道:‘你个臭傻哔……’


贺天顾不上他又说脏话,自个儿一个劲傻笑,笑着笑着眼泪就砸下来。


‘你死定了莫关山,老子草不死你,你给老子等着,三个月的份,一天一炮就是九十次,你给我等着。’


贺天边说边狞笑,脸上却水痕不断。


莫关山艰难地动了动手指,怎么抬都抬不起来。


贺天及时发现,握住他的手就往脸上贴,急切得不行。


‘我很想你,’他看着莫关山的眼睛,轻吻着他苍白的手背,那上边还插着留置针,没日没夜地向身体内输入营养液。‘没有一分一秒不是在思念你。’


莫关山和他在一起也有些年头了,深知他马蚤起来没个边际的尿性,决定忽视他的深情告白。‘去叫医生来白痴,快去。’


贺天不疑有他,温柔地吻了吻他干燥的嘴唇才离开病房。


床上的莫关山脸色并不好,他费力地挪动右手放到自己腿上,又不放心地掐了掐,这下他的脸更白了,眼神里充斥着灰暗。


贺天带了身后一串医生护士进到病房,值班的都给他拽来了。


恰好是主任医生值班,于是给莫关山做基础检查的担子就落到他身上。


瞳孔正常,神志清醒,身体指标也正常,几乎再躺两天就能出院的体质。


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贺天这个好消息,莫关山沙哑的声音就从床上传来,‘腿没感觉。’


医生一震,掀开了他的被子。


贺天站在一旁,嘴角的弧度渐渐落回,神色严肃起来。


‘这里有感觉吗?’医生屈起手指,一寸一寸地敲他的腿骨,但是莫关山都是摇头。


‘看样子是神经受损,’医生瞧瞧抹了抹额角的汗水,完全不敢看贺天的表情,‘髋骨以下失去知觉,明天早上去照个ct看看,现在不好下结论。’


得到贺天的肯首,医生才战战兢兢地带着人离开了。


房间里一下子寂静下来,莫关山偏过头不看贺天,贺天只好绕到他面前。


‘哭什么哭,’他蹲下来,以便擦拭莫关山的眼泪,‘当初逞能的时候就该考虑到这些可能的恶果,现在来后悔什么,会不会太晚了。’


莫关山不说话,闭着眼咬紧了嘴唇,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落进枕头里。


贺天沉默地看着他,心也跟着紧起来。


‘别哭了,我爱你啊。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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